有天，大師問弟子：「佛看起來就像虛空一般，應物而現形。你能夠解釋甚麼是「應」的意思？」（大師的意思是問學生認為佛的形象是什麼。）
弟子回答說：「這就像驢子觀井一樣。」
大師說：「你這樣回答只答對了八成。」
弟子追問老師：「那麼你認為呢？」
大師說：「我說這好比井觀驢子。」
師父接着解釋，當一隻驢子不論去到不同的井口，然後望下去利用井水反影出自己樣子都會是一樣的，這就像我們心裡的固有概念，如果我們不懂放下，很難聆聽別人的意見，就像驢子去到不同的水井，依然能夠看到自己樣子也是一樣的。相反，如果我們能夠海納百川，懷着開闊的胸襟，我們就像水井一樣，不同動物來到井邊，我們能夠看到不同的動物，眼界會更加開闊。
回應大師的故事，大師想問學生「佛」是什麼形象，老師的意思是說學生心態怎樣，能夠看到佛的形象也會怎樣。如果學生沒有雜念，一心向佛，他們就像井口一樣，能夠從不同角度領悟佛性。相反，如果學生本身已經有既定立場和想法，他們就比較難領悟佛理，因為他們只是希望借助佛經證明自己想法是對的，而不是真心從佛經中領悟智慧，這情況就像不少人回到教會，內心不一定是真心信耶穌，而只是希望透過教會為自己製造正面的形象而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