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橫向思維 ( Lateral thin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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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個商人,向高利賃借了一筆錢,到了還款當天,高利賃竟然大幅提高利息金額,本來已經財政緊拙的商人自然沒有能力償還這筆多出來的利息。高利賃對於商人的還款能力當然心中有數,他這樣做的原因其實是因為他看中了商人美貌如花的女兒。

他就對農夫說:「如果你將女兒許配給我的話,你欠我的錢可以一筆勾銷。」這顯然是一單不平等的交易,但高利賃還假作給予農夫和女兒選擇地說:「其實我們可以將這事交由上天決定的。」

高利賃繼續說:「我會將一粒白色和一粒黑色的石子放進袋子裡,你們需要在袋子裡抽出一粒石子,如果你抽出的是白色石子,債務一筆勾銷。但是如果你抽出來的是黑色石子,你女兒就要嫁給我為妻。我警告你,在抽的過程中不能偷看,否則我會將你送入獄,而女兒則會餓死。」

商人和女兒心裡當然不同意高利賃這建議,但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接受。於是高利賃就領農夫和女兒來到了花園,分別從地上拾起一粒白色和黑色的小石,放進袋子裡。這時女兒發現高利賃竟然出詭計,他偷偷地將白色石子收起,並將預先安排好的另一粒黑色石子放進袋子裡。這樣說,無論商人怎樣從袋子裡抽,也必會抽到黑色的石子。

這時女兒有三個選擇: (以下三個為垂直思考法)

1.     拒絕抽出石子;

2.     當面指出高利賃的詭計;

3.     正常抽出黑色石子,並嫁給高利賃為妻,用自己的幸福換取爸爸的自由;

顯然上面3個都不是美好的選擇,女兒要擺脫高利賃,一定要想出更完美的方案。

過了一回,機智的女兒胸有成竹,她從高利賃手中取過袋子。高利賃心中暗起,因為一切正向著他的計劃而行。女兒從袋子裡抽出一粒石子,接下來一步便是關鍵時刻,她假意失手,將小石拋到遠處。由於一切發展得太快,大家都都看不到石子的顏色。

這時女兒就跟高利賃說:「不要緊的,剛才袋子裡有兩粒小石,分別為白色和黑色,剛才拋掉了一粒,我們只要看看袋子裡面的小石是甚麼顏色,便知道剛才我抽到的是甚麼顏色。」無論在女兒和高利賃心中都知道,袋子裡面必定是黑色石子,由於臉子原因,高利賃也不會自打咀巴,自爆詭計。女兒的才智,不單止救回自己的幸福,也為爸爸解除了債務。而女兒最後選取的方法正是橫向思考法( Lateral Thinking)

在正常思考過程中,由於腦袋惰性,我們腦袋很可能會直接引導我們用垂直思考法。例如根據上面高利賃訂出的規矩,女兒根據垂直思考會思考選擇是否抽取石子,但這不會達到最佳的效果。

及後女兒運用橫向思考,也就是從多角度思考,想出更多破格性的點子,既能保持高利賃的體面,自己又能脫身,達到雙贏的局面。這也是橫向思考得到的好處。

橫向思維和垂直思維是由著名心理學家愛德華·德·波諾(Edward De Bono) 提出來的,歐洲創新協會將他選為歷史上對人類最大貢獻的250個人之一,可見他的學術地位。除了橫向思維,波諾還提出著名的 “六頂帽子思考法” ( 6 Thinking Hats) ,將會在另一章節和大家分享。

簡單來說,橫向思維就是垂直思維的相反。在垂直思維中,我們會用邏輯和傳統的思維方式思考問題。

垂直思考法是人類最常用的思考方法,它有以下的特點和好處:

1.     垂直思考講求按步就班,比較強調邏輯和系統性,思考的結果一般比較嚴緊;

2.     針對一些高度重覆出現的問題,我們只要利用垂直思考方式找到答案,以後也能用相同方法解決相關問題,簡單而直接;

3.     人們每天都要面對不同大小的問題,如果每事也用多角度思考,找出答案的每個細節,很容易費時失事;

當然,人們喜用垂直思維的其中一個主因是源於腦袋的惰性,用著垂直思考,人們只需要按著慣性的程序去思考,不用從不同方面多角度思考,人們也不用想得太煩惱。

垂直思考vs 橫向思考

垂直思考:

1.     重點在於尋找正確的方法;

2.     重視理性分析;

3.     順序一步步地思考;

4.     向著指定的方向進發;

5.     在每個步驟中追求正確;

6.     追求慣性方法,對於其他方法比較抗拒;

7.     剔除一些沒有關系的東西;

8.     尋找方法時,會追求一些類似的方法;

9.     有限的方法

橫向思考:

1.     追尋越多越好的不同方法;

2.     思考時只有大致的方法,至於用甚麼方法去達成,則沒有限定;

3.     想法比較破格性,有時相對傳統方法會顯出有點挑釁性;

4.     思考時比較跳躍,並不著重一步步分析;

5.     不追求思考中每個部分都正確;

6.     不會輕易剔除潛在的方法;

7.     追求無限的方法;

在接下來的部分,我們會利用英國最大民營企業維珍集團,和大家一起看看橫向思維能夠怎樣實踐出來。

在1984年6月22日,一架機尾噴上紅色為主色,上面噴上「Virgin 」著名標志的飛機在英國的蓋特威克機場 (Gatwick Airport) 飛向天際,它的目的地為美國的紐瓦克自由國際機場(Newark Liberty International Airport) ,這是維珍集團創辦人理察.布蘭森商業上的重要里程碑。然而航空只是維珍集團生意的其中一環,它旗下分公司的品牌涉及不同的領域,包括:

1.     銀行;

2.     出版;

3.     航空公司;

4.     消費類電子產品;

5.     電影;

6.     健康產品;

7.     互聯網;

8.     珠寶;

9.     手提電話;`

10.   音樂;

11.   電台;

12.   零售;

13.   旅遊;

14.   鐵路;

……

還有近年銳意開發太空旅遊,可以說是創意力和執行力十足,然而這一切都是源自它的創辦人布蘭森。 維珍集團網頁上寫著這間多元化公司的理念:「我們公司的基因就是突破,這也是我們存在的原因。我們的重要理念就是『利用經營生意追求美好』,這意思是:

1.     當我們制定生意發展方向時,我們會考慮今天的決定對於長遠的影響;

2.     在維珍每項業務中,都有著明確的、植入的和可量度的目標,在經營追求成功的過程中,需要為消費者、大眾、社區和環境帶來正面的影響;

3.     維珍會將經營理念植入在每項現在經營中,和新的投資項目中;

4.     維珍集團在理察.布蘭森領導下充滿開拓性精神,勇於接受新的挑戰。

從這短短的簡介,我們已經知道維珍集團追求創新和多元化的堅持,並目標借此讓世界更美好。在維珍公司身上,我們見証到橫向思考的能力,由一間普通的音樂公司,憑藉上面的經營理念,變成一間橫跨不同行業的跨國公司。

布蘭森出生於1950,他自少就有讀寫障礙症,上課時總不留心,學習成績當然不好。在他畢業那天,校長跟他說了一句影響他一生的說話:「你要不成為一位百萬富翁,要不就會當上一位囚犯。」布蘭森一直記著這句說話,沒有人喜歡當上一位囚犯,於是他決心不斷創業,讓自己成為了一位百萬富翁。

由於媽媽本身也是一位創業家,她從少就開始向布蘭森灌輸勇於創新和不怕失敗的精神:「媽媽經常告訴我不應該花太多時間為已發生的事情而後悔。我一直將這道理引伸到公司。在過往的年頭,我和同事不會為失誤、失敗和不幸的事情而不快。在另一方面,當我們在探索的旅程中遇到失敗,我們就會嘗試尋找新的機會……商業的機會就像巴士一樣,當一架開走後,總會有另一架來到。」布蘭森分享著他的營商之道。

大家可以看到布蘭森的經營業務是十分廣闊的,他利用橫向思考,想出無限的生意點子,只要那行業有挑戰性又好玩,加上對於不同持份者有好處的,他就會嘗試。當中有成功,也有失敗的,由於業務多元化,造就了維珍集團成為英國最大的民營企業。

在他12歲的時候,布蘭森和朋友一起繁殖鸚鵡和種植聖誕樹,但由於其後因為進入了寄宿學校,沒有時間打理而結束了第一次創業。

由於天生的讀寫障礙,布蘭森對於學校生活並不感興趣。在16歲的那年,他已經不甘於沉悶的校園環境,於是選擇退學,利用媽媽贊助的4萬英鎊創辦了一本名為《學生》( Student ) 的雜誌 。「當時,國內沒有一本雜誌是由學生營運的,而且為學生而寫的。我不喜歡學校教授知識的方式。我不希望世界現在發生的事,我希望能夠作出一點改變。」挑戰現狀、為學生爭取自己發聲渠道,這正合乎布蘭森的經營理念。這本雜誌創刊號賣了5萬本,其後更加增至20萬本,這對於一位青年創業家來說已經是一個不錯的成績。

維珍郵購時代 很快,布蘭森又想到了新的生意點子,就是開辨全球第一間郵購唱片公司。起初,布蘭森利用雜誌作為郵購推廣的渠道。也許成功需要經歷一些磨練,在布蘭森創立郵寄唱片後不久,就遇上了英國郵政罷工,這逼得布蘭森開設實質唱片店維珍唱片(Virgin Record) ,這也是布蘭森第一間以「維珍」為名的公司。 要在眾多的唱片店中脫穎而出,布蘭森知道維珍音像一定要找到獨有的優勢,就是創作出一些別人沒有的產品,他從世界各地找來一些比較難找的唱片,成功打開了一個獨有的市場。有趣的是,布蘭森在經營唱片店時,因為漏稅而惹上官非,更加入獄收場,這正好應驗了校長在他畢業時的一番說話。在獄中布蘭森明白到誠實對於營商的重要。

在出獄後,布蘭森更加專注發展他的維珍唱片。這時維珍唱片已經不單止作為買賣唱片的平台,更加會推出一些自制作的唱片。布蘭森找來了一些剛出道的音樂家,這些音樂家由於沒有知名度,其他大型的唱片公司都不願冒險為他們制作和推出唱片,麥克.歐菲(Mike Oldfield) 就是從維珍唱片第一個推出唱片的音樂家,歐菲是一個新時代音樂家,善於利用電子合成不同的音樂,這風格在當時並不算主流。但布蘭森卻看中了歐華的作華,並為他推出唱片《Tubular Bells 》。幸好,這唱片的銷量十分好,全球達到16000萬張,高居排行榜的榜首。其後,布蘭森找來不少取爭議性的樂隊,例如性槍手樂隊 ( Sex Pistols) ,為他們推出唱片,結果推出時也是高居榜上,足見布蘭森的遠見。布蘭森別幟一格的經營方向很快得到了消費者的認同,為他賺到第一桶金。

維珍航空

布蘭森是一位善於利用橫向思考的企業家,他並不專注於發展某一特定行業,而是根據他的經營理念「挑戰、創新和對持份者有貢獻」,向不同行業尋找新的機會。正當維珍唱片發展得氣勢如虹的時候,他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進軍的航空界。

有次,他預訂前往波多黎各的航班臨時取消。普通人的做法會是在機場等待,直至航空公司安排另一班機接送。布蘭森卻採用了另一方法,他包了一班飛機,前往目的地。更重要的是,他讓同樣滯留在機場的乘客只需要支付較平的價錢,便可以登機一同前往,當然這舉動也可以讓布蘭森分擔一下包機的費用。這次的經驗讓布蘭森對於航空業產生了興趣,同時認為現有的航空公司服務並不良好。在1984年一次親身經驗,讓他決定進入市場的決心。當時,布蘭森的合作伙伴藍道夫·費爾茲 (Randolph Fields) 和他分享了想合夥創立一間提供跨大西洋航線航空公司的可能。布蘭森對這建議有點興趣,但他沒有即時答應。他打給人民快運航空的訂位部,他發現良久也沒有人接聽他的電話,這時他只有兩個想法:

1.     這間航空公司的顧客實在太多,接線生應付不下;

2.     這間航空公司的服務太差,這樣不難打敗它;

細心分析,無論是上面任何一個原因,都進一步強化了布蘭森創立航空公司的決心。

但是創辦航空公司可不是開玩笑般簡單,這需要一大筆資金。而當時布蘭森的維珍唱片雖然表現不差,但是還未足以支持創立一間航空公司。靈活的布蘭森想到:「我不一定要買飛機才能經營航空公司的,我可以試試租飛機呢!」但是飛機市場十分細,其他航空公司的飛機通常都十分緊張,甚至等待著飛機制造商的交付。加上布蘭森租飛機建立航空公司,無疑有可能會成為自己日後的對手,自然不希望租飛機給布蘭森。很快,布蘭森想到了一個有可能借飛機給他的對象,就是波音公司。於是,他就向波音公司試探,結果反應正面,他最終租得一架波音747,為期一年。布蘭森將這飛機命名為「Maiden Voyage」,維珍航空正式起航。

起初維珍航空的經營並不容易,其後,這也顯出布蘭森對於航空業的決心和堅持。幸好,在靈活的管理下,維珍航空在一年內步入盈利,並陸續增加飛機數目,增加航點。例如:

1988年:美國約翰·甘迺迪國際機場

1989年:日本東京

1990年:美國洛杉磯

1991年:美國波士頓……

中國人有句說話:「槍打出頭鳥。」布蘭森可以說是身同感受。隨著維珍航空不斷壯大,英國航空也就是英國當時最大的國際航線航空公司開始注意這個對手。兩者之間的磨擦日漸增加,維珍航空更加在飛機上塗上一些反英航的字句。

為了打擊維珍航空,英航用盡一切方法,包括一些不道德的方法打擊維珍航空。例如,英航首先會用不合法的方法盜取維珍航空的乘客資料,然後會讓員工假扮維珍航空的員工,告知他們所坐的航班已經取消,並建議他們轉乘英航。這做法顯然是不法和不道德的,布蘭森知道這事後將英航上法庭,並控告對方誹謗。期後經過一連串的交涉,雙方就誹謗達成和解,英航需要向維珍航空支付折合港幣約七百三十七萬港元的賠償,布蘭森將這筆賠償分給員工作為來自英航的聖誕禮物!

現在維珍航空已經在英國航空界站穩了陣腳,布蘭森的遠見和執行力實在功不可沒。

維珍可樂的敗陣

在布蘭森的創業史中,不能不提的是他在1994年創辦的維珍可樂。布蘭森曾經這樣說道:「我們曾經多次談到這話題而發出內心的微笑。可口可樂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品牌,如果我能夠打敗可口可樂,這會是十會有趣的事。」這想法正符合維珍集團愛挑戰和追求樂趣的理念。布蘭森曾經說過:「當你不再覺得所做的東西有趣時,你就想考慮終止再做下去了。」

布蘭森要進入可樂市場也不是容易事,因為當時可口可樂和百事可樂已經有很高的市場佔有率,要取很市場份額,布蘭森必需要讓公眾知道,維珍可樂比另外的品牌更加好玩和好飲。布蘭森就在他孩子就讀的學校進行了一個盲目測試,讓人們在不知道甚麼品牌的情況下,找出最好味的可樂。讓布蘭森鼓舞的結果是,維珍可樂在盲目測試中獲得壓倒性的勝利,這也堅定了布蘭森的決心。

可樂這類快速消費品,要得到大眾的認同,首先就要讓大眾留下深刻的印象。一向突出的布蘭森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推廣活動。在活動那天,他站在一架裝滿維珍可樂的坦克在美國時代廣場出現,然後這坦克將一道由可口可樂礙成的牆推倒,這活動要顯示維珍可樂正式向可口可樂挑戰。經過一連串的推廣,維珍可樂獲得了市場的認同,尤其是美國市場,維珍可樂在高峰期以約市佔率14% ,僅次於可口可樂和百事可樂。

漸漸可口可樂開始意識到維珍可樂可能在不久未來成為自己重要的對手。於是可口可樂設立了專門對付維珍可樂的小組,對維珍可樂發動狙擊活動,包括:

1.為大型連鎖店提供更多回佣,讓它們將維珍可樂下架,轉而售賣可口可樂

2. 對於小型商店,可口可樂以威脅收回專用雪櫃為威脅,令他們不敢出售可口可樂;

過了不久可口可樂的策略開始奏效,維珍可樂漸漸消失在大眾眼球之前。對於維珍可樂的敗陣,布蘭森有所領悟,「這次失敗讓我們知道要在市場上取勝,必需要先在各方面都有優勢。維珍可樂也許在味道上比可口可樂好,但這還不足以讓維珍可樂對可口可樂有壓倒性的勝利。」

維珍銀河

提到布蘭森最新的計劃,一定要提到維珍銀河 ( Virgin Galactic ) ,這間公司正在開發民用太空探索的領域。

「維珍銀河了解到,要在我們這個美麗和脆弱的星球上,維持生命的可持續性需要很大的挑戰,而答案很可能在太空中找到。

將人們送到太空不單止能夠增加我們對於太空科學的認識,更加教導我們有關人類的奧妙,包括人類的獨突性、生理和心理知識;」

這正是布蘭森銳意開拓太空交通平民化的原因。也許在不久未來,我們出遊不再依賴傳統的交通工具,例如:飛機、火車、輪船,而是輕易能夠參加穿梭機太空之旅,讓整個地球和宇宙成為我們的景點,這時我們必需向現在這班科技先行者致敬!

在布蘭森領導下的維珍集團,已經成為英國其中一間最大的民營企業,它基本上在交、食、住、行各方面都為市民提供服務。維珍集團的成功,正正告訴我們橫向思考的重要,只有我們有一個發展的大方向,然後讓我們的腦袋自由思考,能夠想出的新點子是無限的。

提起構向發展,我們不能不提的一位人物就是李奧納多.達文西,這位來自意大利的文藝復興時期的智者,精通繪畫、音樂、建築、數學、幾何學、解剖學、生理學、動物學、植物學、天文學、氣象學、地質學、地理學、物理學、光學、力學、軍事學、土木工程等科目。特別一提的是,他不只是認識這些學科的皮毛,而是各科的專家,他不少發明和研究被沿用之今,甚至啟發其他科學家進一步的研究,發展成為不同的技術,廣福大眾。不少專家分析起達文西時,都會將他描述為「有著不可遏制的好奇心」和「擁有極度活躍的創造力」。

繪畫方面,達文西留下的著作只有十五幅,這數量不多,但是他的作品全享付盛名,稀世珍寶,例如:《最後的晚餐》、《蒙羅麗莎的微笑》。有專家曾經分析過,其實達文西有更多畫作的,不過有部分在他進行科學實驗時受到破壞,有的則由於他的思維太跳躍,同時兼顧太多東西,所以引致畫作完成日期經常有延誤。

音樂方面,達文西創作了「風琴式的中提琴」,這是一種類似手搖風琴的機械裝置,達文西的創作理念是以機械方式,用皮帶觸動琴弦發出美妙的意樂。這裡一提的是,如繪畫一樣,達文西的點子太多,未能親自一一實現出來。風琴式的中提琴的設計只出現在達文西的手稿上,並由後人將其設計實現出來。紐約的皮法羅文藝復興樂團和日本的大鍵琴製造者小渕晶男都曾經根據達文西的手稿建造出「風琴式的中提琴」。

解剖學方面,為了留下更深的印象,他在意大利不同的醫院實習,和醫生一起工作,在30年來解剖了30具不同年紀的人體,並畫下了超過200幅人類解剖圖。這些解剖圖十分精細,甚至連媽媽肚內的嬰兒也能繪畫出來。大家可以想像一下以500多年前的科技,達文西能夠清出人體內的結構,遮代表他有極強的觀察力,這天份讓他吸引到很多不同的知識,從而啟發到他有不同的發明構思。大家可不要以為達文西的解剖圖只是紙上談兵。在2005年,英國就有一位外科心臟醫生看過達文西的解剖圖後有所啟發,創造出一個修補受損心臟的新方法。

以下為一些達文西繪畫的解剖圖。

在發明方面,如果說達文西是其中一位曾經提出過最多發明點子的人,他一定當之無愧。而他提出的發明涉及多方面,雖然他不少發明都未有親身執行制作出來,但他繪畫的設計圖已經足以影響和啟發日後的科學家,以下為一些例子:

降落傘:達文西構想的降落傘是金字塔形的,也許跟現在常見的降落傘形狀有點不同,但一樣有效。在2008年4月26日,著名跳傘員Olivier Vietta-Teppa就成功嘗試利用達文西構想的降落傘由高空降落至地面。「這發明是完美的。雖然我不能完全駕駛它,但我可以利用它滑行到地面。」這就是跳傘員事後的評價;

直昇機: 達文西擁有豐富的想像力,在500年前已經有了直昇機的設計概念,雖然現代航空專家大多認為這個設計不能在現實中出現,不過看起來的確和現代的直昇機確有幾分相似。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直昇機正是我們這些後輩從達文西的概念中得到啟發而成的。

飛行翼: 達文西利用鳥兒的飛行原理,制作出飛行翼,除了前翼,還有後翼,看起來已經有現代飛機的設計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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